十月木芙蓉浓
你需要以什么样子漫步在人世间,你有多少青春可以挥霍,你有多久时间没有停下来?当收拾行李出门来什么说走就走的旅行的时候,总有些犹疑,不是远方没有风景,而是你总是惦念熟悉的东西。走在熟悉得不能熟悉的街道,惯常的行人和一江水,总觉得在期待什么。 北风从遥远的城市一路攻城略地来到这座城市,丝丝凉意心底起寒。夜分明来得早,风声呼啸起来,路上稀稀落落的人群疾步奔走着,如若不是路灯还在散发着光的悠长,只怕会生出无数寂寥之感。此时南方的冬已渐起,比不得北方浓烈的初冬之色,南方的叶渐渐才有了黄的姿态。记不清十一月初的哪天坐车经过沿江西路,看到一片银杏树的后面隐约有白的红的粉红的大花朵,点缀郁郁葱葱的叶片中,丝毫不受寒霜露重的影响,这才惊觉木芙蓉花开了。 木芙蓉花 木槿花 很早以前我总混淆木芙蓉和木槿,因为花型花瓣不仔细看基本分不出。在岭南的这座山貌小城市里特别多,园林花卉里的锦葵科木槿属的植物,与扶桑,木槿占据了这个城市沿江两岸一半的风景。芙蓉,芙蓉,很美的名字,每到十月,两岸的行人道上,红色的扶桑,重瓣的木槿,白的粉的木芙蓉是一道绚烂的风景。 扶桑花 可能天性使然,对美的事物有着非凡的热爱,对花草,植物,自然风貌倒是异常上心。什么季节开什么花,来此十余年,沿江西路的西月木槿,红艳艳的扶桑,高雅的大叶紫薇,芙蓉山的木芙蓉,森林公园的桃花,茶花,教育路有簇美丽的三角梅,碧水花城的美人树立冬时花满枝头,翰林世家后四月里垂落的禾雀花,西河公园六月的睡莲,沙湖公园十月桂花香满园,北江桥下紫藤美得烂漫。 居住在沿江西路的时候,总也殷勤观察着身边的植物。小区楼下那盛开的三角梅,蔷薇,每次经过都会驻足欣赏一番。我那喜爱的大叶紫薇,西月木槿,在沿江路一次一次地改造中,渐渐没了踪迹。原来六月流火里的美丽的风景已换了一番,高大的新树取代熟悉了好些年的紫薇木槿。每到六月急骤之雨后,那铺满树下紫色的花儿成了落叶。月儿照满江面,没有了木槿的花影风姿。 偶尔行在远方的城市,看到大叶紫薇和木槿,心里的愁绪缠绕心头,挥之不去。然而,还有我喜爱的木芙蓉一年年在沿江路盛开,与扶桑一起还是一道我爱的风景。只是不知,这种美丽还能持续多么年? 第一次认识木芙蓉,是在城西的芙蓉山,为何名芙蓉山,据说是因为很早以前,芙蓉山遍山都有木芙蓉,每当芙蓉花开的时候,漫山遍野,成为此地一盛景。十年前,初到此地,第一次登芙蓉山在十月,那时的芙蓉山还是河西市民常去之地,山上各种步道也是非常好走的。半山面西的那片有一片木芙蓉,当时开得异常绚烂,走在茂盛的花丛里每一朵都觉如春风绰约,有荷露芬芳。黄昏在此看日落,满天红云又给渐收拢花瓣的木芙蓉渡上了一层辉煌的色泽,重重叠影中,美得异常绚烂。 后来每年花开之时也常光顾,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。那时常常摘下一朵拿在手上欣赏,有时也会摘下一朵篦在发间笑得开怀。那时少年的天真烂漫,于花丛里的快乐令人回忆起来好不留连。后来芙蓉山登山人渐少,处于管理松散的状态,木芙蓉园就此凋敝,荒草丛生。刚开始还能见木芙花开得稀疏寥落,一年年眼看野草长过木芙蓉,慢慢地一大片一大片的野草里又长齐了芦苇,秋风里飘飘荡荡。现在爬山上芙蓉山,望向芦苇荒草里的夕阳里直觉得迫人的荒凉惊心。 有时唏嘘迷惑,美是否没有永久?那郁郁葱葱的木芙蓉就这样留在了记忆里,再也没有重现的一天。 作为寒季里盛开的木芙蓉,自有他的风骨。相比于很多花朵,木芙蓉花骨朵是较大的,粉色白色数片花瓣薄薄的堆起形成一个半圆张开的姿势,淡黄色的花蕊身在其中,丝毫不亚于牡丹的雍容华贵。木芙蓉身有芙蓉之名却空有芙蓉其名,知道它的人真正少,它没有清水出芙蓉的妙语,牡丹国色天香的赞誉,它只有不畏寒霜的气质。没有温暖的气候,无需精心呵护培育,就算贫瘠的土地,它也能自然生长,寒霜里盛放。它是贫苦人家里生长出来的孩子,有一颗坚强向上的心,最后也会有属于自己的繁华和美。 这些年,对花产生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,遇到的每朵花都希望知道它的名字。后来慢慢北京中科白癜风北京中科专注治疗白癜风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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